我是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,勉强考入一个三流大学后,父母完成任务一样对我放弃了基本管理,也不知道谁给他们的任务。
反正,我过上了在人间凑数的日子。
大学生活太无聊了,为了找点儿刺激,我爱上了野外攀岩,不荒不偏的山不爬,不陡不野的崖不攀。
我徒步过神农架,征服了嵩山魔道,登顶了天蟾望月。然后在阴沟里翻了船,摔下了不知名山脉的野驴沟。
这种死法大体上我是很满意的,毕竟能上新闻的机会不多,说不定多年以后还可以存在于山民口口相传的志怪故事里,想想就很刺激。
我挂在崖下树枝上等死,慢慢失去意识,再睁眼,我躺在一个由树枝杂草胡乱编织成的简易担架里,前面有生物拖拽着我一步一步吃力的往前走。
看形状是个人,毕竟没有哪个死神会选择如此狼狈的方式带走我。
刘小山救了我,我问他想要什么回报,他摆了摆手:“捎带手的事儿,我们山里人谁看见都会救的,不值什么。”
既然他非不要。
那我,偏要资助他上学,看着他满脸通红的用手搓着衣角,还挺刺激!
他时常给我汇报学业状况,每科考试一次不落,其实我没有很想知道,但我装作很感兴趣,他汇报的更勤了。
两年前,他兴冲冲拉着我去吃烧烤,开心的和我分享他考上了偶像黄非凡导师的研究生。我不认识这个人,但我替他开心。刘小山郑重的告诉我,研究生有补助,以后不用再资助他了。
那晚的啤酒我喝出了甜滋滋的味道,有点腻。还是今天的啤酒对味,咽下去发涩回味是苦的。我把喝剩的半瓶酒往山坡上一泼,小山呀,你个土包子买到假酒了,这酒才真。
小山没有像往常一样